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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說是天生就有比常人走的更遠的機會,同時也掌握了虛化的能力。更重要的是,那個井上是他的同伴,也就是說那個極重視夥伴的少年恐怕不久就會進入虛圈。

果然是後生可畏,對於黑崎一護的天分和實力,伸二覺得這個世界果然是不公平的,總有些人天生就擁有比其他人更高的起點,不過他很喜歡這個少年,因為這個少年也許能夠成長為對抗藍染的存在,既然目的是一致的,那麽這個少年自然是越強越好。

66劫獄

在虛夜宮並沒有過上多久平靜的日子,正如伸二所預料的那樣,名為黑崎一護的少年很快就帶著同伴入侵了虛圈。這是在被藍染召集後,伸二才聽說的,周圍的十刃對於黑崎一護的入侵議論紛紛,似乎是從遠離虛夜宮的22號通道來的,伸二可不希望等上太久。

在位置上坐定,藍染帶著市丸銀和東仙要走來:“早安,諸位。敵人來襲,先泡壺紅茶吧。”之後安靜的在最高的王座上坐定,看上去完全沒有把名為黑崎一護的少年放在眼裏,當然,大概除了葛力姆喬也不會有其他十刃把黑崎一護放在眼裏。

“大家全都有茶了吧,那就邊喝邊聽我說,要,放影像。”藍染的態度並不重視,十刃自然也是各有各的想法,真正關註黑崎一護的也不過寥寥幾人,其中自然包括了伸二。完全沒有出乎伸二所料,黑崎一護果然出現在虛圈,身邊的少年是石田雨龍。

真是麻煩了,那個石田雨龍無論如何可是龍弦的兒子,如果在虛圈被殺,龍弦那個別扭的兒控指不定做出什麽驚天動地的事。聽著藍染介紹入侵者的身份,周圍的十刃果然大都表現出了輕視,這樣的輕視實質上對於入侵者也算是種好消息。

唯一表現的異樣的就是葛力姆喬,看到黑崎一護的瞬間他臉色就變了,之後幾乎是完全沒有估計未結束的會議,起身就打算離開。看上去葛力姆喬對於黑崎一護的執念在徹底擊敗黑崎之前大概是不可能消除了。

即使藍染強調著不能輕敵,甚至表明入侵者是前一段時間僅憑四人潛進屍魂界的旅禍,十刃中依舊大部分人沒有把入侵者放在眼裏。伸二打算離開,他想趁著黑崎潛入虛夜宮的這段時間,他可以趁亂去研究那個名為井上織姬的女孩。

在藍染也離開了會議室,十刃自然也是離開了,大概是分散去尋找自己感興趣的獵物了,畢竟作為十刃,在虛圈幾乎找不到強大的對手,這回終於有了可以帶來樂趣的獵物,那些虛自然是不會放過的,就像是饑渴難耐的惡狼。

伸二並沒有打算立刻隨著那些有些興奮過度的十刃去會會那群入侵者,相反,趁著所有人都離開了虛夜宮,他打算去看看那個井上織姬,有著神奇力量的少女。作為一個魔術師,即使是伸二也是有著那種了解未知的探求心的。

井上被關押的房間門口似乎沒有護衛,真的不像是藍染對待重要棋子的態度,原本覺得烏爾奇奧拉作為看守是藍染對於井上的重視,但是烏爾奇奧拉在入侵者進入虛圈就放棄了對於井上的監視,看來井上的作用似乎並不是想象中那麽重要,倒是像是一種誘餌。

不過少了烏爾奇奧拉,井上織姬的房間似乎變得熱鬧起來,透過沒有關緊的房間門,可以很清楚的聽到一個盛氣淩人的女聲以及井上怯懦的聲音:“真是個不錯的房間,看來藍染大人真的是很寵愛你啊?”

這樣驕橫的聲音有點耳熟,似乎是一直狂熱的崇拜愛慕著藍染的女性破面,無論是在虛圈還是屍魂界,藍染真的是騙取了不少少女的心。模糊不清的交談聲讓伸二有些不耐煩,他也不是能耐下心聽少女的對話的無聊之人,自然是打算進去看看。

在他采取任何行動之前,似乎房間裏發生了什麽變故,一道虛閃把門炸飛,房間裏的交談聲倒是清晰了不少。“真抱歉,我看你想到外面去,本想幫你把門打開,不過好像沒控制好力道。”似乎井上的表情惹惱了女人,她的聲音猛提高了八度,“喲,你想說什麽嗎?”

房間裏一片寂靜,似乎井上織姬並沒有把那個破面放在眼裏,而對方明顯被激怒了,聲音尖銳刺耳:“有什麽想說的就說出來,姐姐們會聽你說的。”最後一句話倒是又開始諷刺起來了,伸二也停下了步伐,想看看那個井上織姬會如何回答。

“如果沒有事情的話,請你們出去。”相當平靜,聽上去語氣也相當禮貌,顯得不亢不卑,很難想像是那個井上織姬會說出來的回答,看來雖然實力不濟,這個女生倒是挺有自尊,雖然這樣的自尊只可能帶給她傷害甚至是死亡,該說她沒有自知之明還是誇讚一下她呢?

感覺有些好笑,伸二踱步進入了房間,正好看見那個破面一只手握住了井上織姬下巴,聽見井上織姬低著頭不清不願的說她是為了藍染大人的偉業,聽見那個破面瞬間被激怒:“不許你提藍染大人的名字,你區區一個人類有什麽資格被藍染大人召見。”



呀嘞,這樣對待一個柔弱的人類可真是沒有風度啊。”對於井上織姬在受到威脅後立刻改變的說辭,方才稍微轉好的印象瞬間又被拉低,不過現在倒不是對井上織姬做什麽的時候,好歹也要救下那個沒腦子的女人,擁有那樣的能力卻死在沒腦子上的確算是暴殄天物。

那兩只破面在看到伸二的瞬間緊張的站起,但是有很快變得輕視:“不過是一個不明生物,不是破面竟然敢在虛夜宮裏晃悠,明明連十刃都不是。”

伸二依舊笑的像個老好先生,沒有任何被激怒的意思,安靜的看著那個沒腦子的破面,手指間卻夾了數把鋒利的手術刀。只是轉瞬,那個手中散發著不詳光芒的虛彈就被飛速射出的手術刀劃開,那個黃色短發的破面脖頸出憑空出現一道長而深的血痕,飛濺的血液染紅了周圍一片區域,身體向後重重倒在地上,發出悶響。

只是轉瞬間,同來的同伴就死於非命,洛莉眼睛中出現恐懼,但是似乎並不願意顯得自己竟然會害怕一個非十刃成員,驚聲尖叫:“你竟然……你這樣對待我們,難道不怕藍染大人的責罰麽!藍染大人不會饒恕你的!”

“你很啰嗦,而且真是沒有自知之明,”伸二的手術刀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貼在了洛莉的脖頸上,聲音幾乎是貼著洛莉的耳朵說出來的,呼出的熱氣讓洛莉全身顫抖,“像你這樣的弱者無論消失多少個,藍染也不會在意的,因為……你沒有任何利用價值啊。”

手中的手術刀用力壓在頸部動脈上,銳利的刀刃在壓迫下皮膚溢出血液,順著脖頸用力向後一劃,洛莉的喉嚨裏發出“咯咯”的聲音,在氣管被割開的條件下,她無法發出任何正常的話語,眼淚從眼眶中溢出,滑落。

房間裏橫著兩具貌美的屍體,在血泊中的身體被勾勒出曼妙的線條,像是永恒的藝術品。伸二站在原地沒有動作,身後安靜的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的赤屍這時候適時的遞上一塊白色的手帕,任由伸二動作優雅的擦拭手中的手術刀,這也算是他的習慣了。

赤屍總是相當的體貼,如果他想要做到的話,在這一點上,伸二一直相當滿意。躲藏在角落裏的井上織姬已經只剩下顫抖的,對於伸二的出現,她完全沒有防備,而對於伸二過於血腥的手段,純良的少女完全接受不了。

當伸二轉向井上時,卻笑的溫柔和善,即使方才伸二的行動實在是讓井上難以接受,但是看到伸二的溫柔笑容時,井上還是不自主的放松下來。這個男人似乎能夠給人帶來安心的感覺,井上偷偷擡起眼看著笑的溫柔的伸二,站起身。

“請問,你是?”井上睜著大眼睛,濕漉漉的眼睛像是小鹿,平白有種讓人憐愛的氣質,即使是伸二也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女生自然是容易讓人產生保護欲的。

伸二聳聳肩,聲音倒是更加溫柔,即使眼睛中冰冷一片,完全看不出任何感情:“我是雨宮伸二,是一個醫生,不過因為意外變成了靈體,被藍染抓到這裏來的。方才我看見故友石田龍弦的兒子石田雨龍入侵虛圈,大概是為了救你,所以我就來幫個忙。”

不得不說,井上實在是個單純的女孩,相當輕易的就相信了伸二的謊言,而且看上去算是徹底放下心來。不過,在井上試圖去救治那兩個死亡的女性破面時,伸二還是制止了她:“如果你去救她們,我們恐怕就逃不了了,已經有人向這邊靠近了。”

相比於同伴和自己的性命,那些破面的性命自然不是那麽重要,咬著下唇相當內疚的看了眼已經死去的破面,井上還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把井上織姬一把攬在懷裏,伸二運起飛廉腿瞬間就離開了虛夜宮,在行動的過程中,伸二叼了支煙在嘴裏。

單薄的煙霧在高速的運動下消散,也同時被井上織姬吸進身體,這樣的煙霧完全沒有任何攻擊力,只是為了探查而存在的。如同身體的延伸一樣,煙霧相當忠實的探查著井上能力的源頭,同時也發現了井上發際別著的發卡。

67奪取

也許是伸二的魔力中摻雜了虛的靈力,對於井上這樣通過同伴靈力的影響得到的力量似乎也變得格外敏感。最為力量載體的發卡被發現後,伸二自然也是有了想法,如何奪取這樣方便的能力,不光是為了無限的令咒,同樣也可以保障他和赤屍盡情的戰鬥。

從虛夜宮離開並沒有花費多長時間,身後急速向關押井上的房間靠近的靈壓明顯是葛力姆喬,想不通葛力姆喬為什麽會突然來找一個沒什麽實力的人類少女,但是既然已經離開了,那麽葛力姆喬要做什麽也無所謂了,房間裏沒有活人,藍染不會發現到底是誰帶走井上的。

帶著井上離開虛夜宮的目的並不僅僅是為了研究如何奪取井上的力量,更是為了那個逐漸變得虛弱,甚至開始有消失跡象的黑崎一護。那個少年似乎運氣相當不好,剛進入虛圈就遇上了名為烏爾奇奧拉的第四十刃。

即使擁有強勁的實力和絕佳的潛力,一個剛剛獲得死神力量沒有多久,戰鬥生涯也不過幾個月的少年是絕對沒有可能有能力抵抗來自烏爾奇奧拉的攻擊的。即使是第四十刃,但是烏爾奇奧拉的力量遠遠不止這個水準,伸二能夠感覺得到他的強大。

大概藍染也是隱隱察覺到了烏爾奇奧拉隱藏的實力,但是烏爾奇奧拉對於藍染的忠誠幾乎是絕對的,藍染自然也沒有懷疑他的意思。只要能夠利用,藍染可以寬容的無視所有的問題,這當然是建立在藍染對於自己絕對的信任上的。

果然,在最初就遇見烏爾奇奧拉的黑崎一護相當狼狽的倒在地上,幾乎沒有了生機。即使早就有心理準備,當伸二看到狼狽倒地的黑崎一護時還是驚嘆於他的境遇,甚至開始懷疑,所有人都把擊敗藍染的希望放在這樣一個少年身上是不是過於樂觀了。

沒有見過黑崎一護戰鬥的伸二相比於黑崎一護自然是更加了解教導他的烏爾奇奧拉的實力的,在伸二看來,烏爾奇奧拉的實力絕對沒有藍染全力以赴後的實力的一半強。恐怕要擊敗藍染憑借現在的黑崎一護完全不可能呢。

到達黑崎一護所在的地方時,那裏幾乎算的上是一片廢墟了,曾經在虛夜宮外圍見過的破面正趴在地上啼哭:“一護……一護……哇啊啊啊……一護……不要死啊,一護……”

像小孩一樣上氣不接下氣的啼哭,雖然看她的表面也確實是個小鬼倒是。當伸二攬著井上出現時,她完全呆楞的註視著伸二,不知所措,對於伸二這樣不知道是敵是友的人出現,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麽保護受傷的一護。

“井上,你可以治愈那個少年吧,我想你們應該是同伴。”掛著相當具有欺騙性的微笑,伸二指著倒在地上沒有聲息的一護如是說,而井上織姬自然是求之不得,對於她一直暗戀的男生,即使伸二不提,她也會盡全力救治的。

淺黃色的光芒籠罩在黑崎一護身上,他身上的傷口開始逐漸減小,井上身邊幼小的妮露還在哭著:“一護他……一護為了保護妮露受到了虛閃的直接攻擊,一護他為了保護妮露直接吃了一擊重踢,妮露是一護的絆腳石,如果沒有妮露,一護一定不會有事的。這全部,全部都是我的錯,所以拜托了,請一定救救一護……”

妮露哭的狼狽,自然是不會註意到井上對於她的敵意,所以,一向看上去善良的井上完全沒有理會一邊的井上。伸二帶著微笑走到了妮露身邊,一只手放在了妮露頭頂破碎的面具上,輕輕拍了拍:“沒關系的,一護不會有事的。”

這樣說果然是得到了井上感激的眼神,而事實上,井上織姬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等到黑崎一護醒過來,井上織姬就可以功成身退了。抱著這樣的念頭,伸二相當有耐心的等待著井上織姬對於黑崎的治療,知道他等的有些不耐煩的赤屍把手按在了伸二的肩膀上。

對於這兩個人的出現,妮露一個小孩自然是沒有任何疑問,至於井上自然是完全沒有懷疑的相信了伸二的說辭,但是黑崎一護對於伸二和赤屍的出現會有怎樣的反應伸二還真是不確定,這個少年可不像是井上那樣胸大無腦,對於平白無故的幫助他不可能不起疑心。

看出這一點,在黑崎一護胸口上的傷口痊愈時,伸二不動聲色的用魔術讓他繼續睡著,這樣的小手腳就連靠黑崎一護最近的井上都沒有發現。在黑崎一護身上的傷口完全好了以後,伸二一把拉起井上的手:“我們應該離開了,你還有其他受傷的同伴吧。”

果然說出了這樣的話,即使井上織姬再怎麽猶豫,都沒有拒絕的理由。在妮露相當精神的保證一定會保護一護的安全後,井上也不得不跟隨赤屍離開,至於伸二後走一步的唯一理由自然是用魔術徹底抹去妮露對於他的記憶。

如此,妮露記憶中僅僅只剩下井上突然出現為黑崎一護治療好了傷口的印象,而這之後井上又為了其他同伴而離開,並不是完全沒有漏洞,但是妮露一個小孩子,說的話有些矛盾也是正常的,一般人並不會想到其他地方。

在虛夜宮卻沒有這麽和諧了,晚來一步的葛力姆喬驚訝的看著房間裏兩攤血跡,至於那兩只破面早就化為靈子消失在虛圈的空氣中了。而這裏曾經關押的公主已經不知去向,這並不是最糟糕的,更糟糕的是,他正打算追出去的時候,烏爾奇奧拉冷著臉堵在了門口。

“這是怎麽回事?”烏爾奇奧拉面無表情的發問,從他的口氣中完全聽不出任何情緒。

“我怎麽會知道,我來的時候那個該死的女人就已經不見了。”葛力姆喬也正在氣頭上,口氣倒是相當的沖,對於烏爾奇奧拉,葛力姆喬一直是相當不服氣,“怎麽,你打算向藍染匯報我放走了那個無聊的女人麽?”

“確實是這樣。”烏爾奇奧拉沒有任何感情波動,直接的說出自己的打算。而葛力姆喬的臉色瞬間陰沈下來:“烏爾奇奧拉——!”

瞬間沖到烏爾奇奧拉面前的葛力姆喬一拳砸向烏爾奇奧拉,迅捷的一拳要是普通人又怎麽可能抵擋得了,可惜烏爾奇奧拉並不是普通人,一只手接下葛力姆喬的攻擊,有瞬間出現在葛力姆喬的上方,綠色的虛閃瞬間照亮了葛力姆喬的臉龐。

硬扛下烏爾奇奧拉的攻擊,順勢把反膜之匪扔進了烏爾奇奧拉胸口的虛洞,看著烏爾奇奧拉被關進了另一個空間,葛力姆喬松了口氣。突然又笑的異常得意的葛力姆喬想起了烏爾奇奧拉難得的變臉,還有小聲的咒罵,那個家夥竟然也有失算的時候。

從虛夜宮迅速的沖出去,葛力姆喬自然是向著黑崎一護的方向移動,這個男人,絕對要和他做個了斷。而伸二則和赤屍兩個人帶著井上在空曠的沙漠腹地停下了腳步,這個地方沒有任何靈壓靠近,安靜的適合做些不宜讓他人看見的事情。

把井上放下,看到她疑惑的眼神,聽見她怯懦的開口:“雨宮桑,請問是出了什麽問題麽?為什麽突然停下來了?”

伸二並沒有立刻回答井上的問題,只是笑的一如既往的溫柔,從衣服的貼身口袋取出一支煙,叼在嘴裏。淺青色的煙霧在空氣中彌漫,伸二把手放在了井上柔順的長發上:“井上織姬,真是個有趣的小姑娘,連戴著的發卡都如此與眾不同。”

看著手中從井上發間取下的發卡,伸二笑的別有深意,然後看見了井上慌亂的神情:“你在做什麽,把我的發卡還給我,這是我哥哥送給我的!我……”

她的話並沒有說完,煙霧已經逐漸凝結成青色的鐵鏈,緊緊纏繞在井上身上,伸二笑的一臉溫柔,指尖滑過井上的臉龐:“真是個天真的小姑娘,我隨便說什麽你都相信,這麽愚蠢我都不好意思對你怎麽樣了,真是麻煩。”

“不過,為了你有趣的能力,恐怕要委屈你稍微忍耐一下了,”伸二從口袋裏取出一副白手套戴在手上,具象化出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反正你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那就不浪費珍貴的麻藥和消毒液好了,手術直接開始就可以了。”

看著井上的臉上逐漸從疑惑變得恐懼的臉龐,伸二感覺到說不出口的開心,這樣的女人還是應該撕掉她的面具,才能看清她的內心:“你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人窺伺你的能力麽?這樣的能力其實要奪取也並不是相當困難,只要把你的靈力來源奪取,讓它在其他條件下繼續制造靈力,之後奪走你能力的寄宿品就完全可以了。”

“不巧的是,在所有死神都無法做到奪取他人靈力的情況下,我們魔術師倒是相當擅長這方面的研究,再加上制造傀儡的技術也逐漸變得完善,你的能力恐怕要和你永別了。”伸二說著隨手召喚出一個使魔,打算作為臨時寄放靈力源的容器。

身體被剖開的痛苦完全比不上對於失去力量的恐懼,井上嘴裏不斷呢喃著:“不……不要,我不要失去力量,如果沒有力量,我根本沒有辦法接近黑崎同學的世界,不要這樣,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能……啊……”

尖銳的痛苦的尖叫在沙漠的腹地盤旋,無數經絡帶著源源不斷的靈力從井上織姬的身體裏被剝離,淚水不斷的從井上織姬眼眶中滑落,扭曲的面孔是瘋狂的執念和求而不得的痛苦:“為什麽是我,為什麽不是露琪亞……放了我……黑崎同學……”

68懲罰

從井上織姬嘴裏蹦出來的略有些熟悉的名字引起了伸二的興趣,那個名字似乎屬於引導黑崎一護進入死神的世界的那個女人。突然對於這兩個女人之間的糾葛有了興趣,伸二手中的動作倒是減緩下來,誘導一樣向井上發問:“井上織姬,你說的那個露琪亞是個什麽樣的人?如果你詳細的告訴我,我心情好說不定就放過你喲。”

伸二手中的動作雖然減緩不少,但是手術刀在皮膚上劃開給井上織姬帶來的痛苦卻沒有任何減少,甚至比方才迅捷的速度下帶來的痛苦更加磨人了。讓人頭皮發麻的觸感再加上比體溫低得多的手術刀溫度讓井上痛苦的連聲音都發不出,從喉嚨中發出咯咯的聲音。

伸二為了得到井上身體內部所有的經絡,更為了保證所有的經絡都是活體取出,他甚至還有閑情讓赤屍站在一邊幫井上把身體上所有被切開的傷口用魚腸線縫合。作為一個優秀的戰地醫生,赤屍的治療水平自然是相當不錯,井上身體上所有的傷口都被細細縫合,同時迅速止住了血。

縫合的相當漂亮就意味著縫合時針腳相當的細密,因此井上感覺到的痛苦甚至比身體被劃開更加嚴重,赤屍卻是個完全沒有憐香惜玉想法的家夥,自然是不會顧及到井上織姬的想法,伸二看出了井上發不出聲音的痛苦,相當善解人意的提出了些建議。

“井上織姬,你看上去很痛苦,是出了什麽問題麽?要不然這樣吧,我提問,你搖頭點頭來回覆我的問題吧。對了,在回答過程中可千萬不要說謊哦,否則可是要受到懲罰的。”伸二的聲音異常的溫柔,手中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歇,甚至具象化出了一面鏡子放在井上面前,讓她更加清楚的看見她身體上縱橫的傷口和暴露的骨骼臟器。

鏡子中的自己變得不像是自己,全身血跡,衣服已經變得破破爛爛,原本柔順的頭發沾染血後變成一縷一縷,垂在胸前。臉上的面容變得扭曲,沒有原先的純美。

鮮血飛濺在鏡面上,又緩緩滑落,留下一道道血痕,伸二溫柔的笑容現在在井上織姬眼裏簡直就像是惡魔的微笑,令人膽戰心驚。艱難的點著頭,井上織姬勉強的試圖轉過頭,想要無視鏡子中自己狼狽的模樣,身體開始出現痙攣。

“那個露琪亞是你們的同伴麽?”伸二的手撫摸上了井上織姬的臉龐,手術刀劃開了井上織姬雪白的脖頸,抽出一條晶瑩的脈絡。晶瑩的脈絡中淺藍色的光芒像是有生命一樣不斷的跳動著,被放入透明的器皿中後,變得溫馴順服。

井上的喉嚨中發出悲切的哀鳴,身體不斷的扭動著,想要逃離這樣的痛苦。因為她的掙紮,脖頸上的傷口甚至撕裂,更多的鮮血湧出來,赤屍大步上前,一只手按壓住井上掙紮的身體,另一只手熟練的開始縫合井上的傷口。

當劇烈的疼痛終於稍微緩解,井上終於得到了喘息的瞬間時,她才有精力回答井上方才的問題。艱難的點著頭,井上織姬表面上看上去倒是相當的真摯,甚至想著開口說說她和露琪亞之間真摯的感情,可惜伸二完全沒有聽下去的意思。

“這樣就可以了,對了,我聽說你的同伴黑崎一護曾經為了救出露琪亞闖進了屍魂界,他們應該是一對情侶吧。算了,這些倒也不是我想要知道的,我想這一次黑崎一護進入虛圈是為了救你吧,這是令人感動的同伴情,露琪亞也來了吧,她和黑崎一護的感情也相當令人羨慕啊。”伸二這一回似乎沒有打算發問,只是感嘆著他們之間的感情。

井上織姬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沈下去,似乎是因為伸二對於黑崎一護和露琪亞之間感情的肯定。可惜伸二似乎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其實露琪亞的能力我也是相當感興趣的,可惜沒有找到她在什麽地方,不過你們之間的友情那麽堅定,你大概是不會出賣朋友的吧。”

“對了,”伸二突然停頓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麽有趣的問題,“你似乎很喜歡那個黑崎一護,不要否認,我看到了你的眼神。可惜你喜歡的男生似乎更喜歡露琪亞呢,如果你告訴我露琪亞的位置,我可以放過你,這個交易很劃算不是麽?”

如同來自深淵的惡魔,帶著誘惑的聲音總是能勾起人心中最陰暗的角落,井上織姬的眼神中竟然開始出現憧憬,似乎開始暢想露琪亞死去後她和黑崎一護的美好生活。但是掙紮似乎還是少不了的,負罪感和瘋狂的嫉妒在她臉上交替出現,手開始不自覺的收緊。

“朽木露琪亞是死神,”大概是伸二沒有在她身上再劃開任何傷口,她終於又可以開口說話,但是聲音早就沒有了最初的溫柔,相反因為痛苦淒厲的尖叫變得沙啞,“她給了一護死神的力量,所以被帶回了屍魂界,我們幾個同伴一起把她救了出來。”

“對,是我救了露琪亞,要是當時我沒有救她,她早就死了……”看上去巨大的心理壓力和生理上的痛苦讓井上織姬有些崩潰,似乎平時壓在心中不敢說出的話此時全都宣洩了出來,“對,她的靈壓已經很微弱了,估計也快死了,就算讓她現在為了我去死,也沒有什麽。”

“是的,就是這樣。露琪亞給黑崎同學添了這麽多麻煩,憑什麽還能得到黑崎同學的喜歡。黑崎同學喜歡的人應該是我,要是沒有露琪亞,就不會有人和我搶黑崎同學了,她總是比我有用,我總是沒有辦法和黑崎同學一起戰鬥的。”最後的話變得有些自怨自艾。

就像是伸二最初想過的那樣,井上織姬表面上看上去柔弱,內心對於搶走她暗戀對象的人確實嫉恨的,但是沒有勇氣爭取讓她習慣性的把這一切都壓在心中。如果沒有這次的經歷,她恐怕永遠不會讓任何人發現她心中的嫉恨,不會給任何人造成困惑。

這樣的人擁有這樣的力量,這樣怯弱逃避的性格是永遠沒有辦法駕馭這樣強大的力量的。所謂懷璧其罪,就算此時伸二沒有試圖奪取井上織姬的力量,今後自然也會有人試圖利用這樣的力量,這個女孩卻只會等待同伴的救助,這樣的人實在是令伸二厭煩。

沒有理會井上織姬口中喃喃念叨的話語,伸二的聲音中都帶著笑意:“可惜我了解到的和你說的有些不符合呢,我記得救出了露琪亞的人可是黑崎一護啊。怎麽,你在撒謊吧,我可是提醒過你撒謊是要受到懲罰的……那麽,繼續我們的手術好了,作為懲——罰——”

最後兩個字伸二惡意的拖長了聲音,笑瞇瞇的看著井上織姬的臉上瞬間布滿了驚恐絕望的神色,無視她尖叫著不要,伸二拿著手術刀又一次靠近井上織姬的身體,一只手按在了井上織姬的胸口,把手術刀用力的劃開了井上織姬的胸腔。

溫熱的心臟不斷跳動著,其中如同核心一樣的淺藍色的靈核也隨著不斷跳動,但是卻沒有輸出的渠道。周圍所有的經絡都被截斷。伸二笑著把井上織姬的心臟從胸腔中取出來,捏在手上,感受她有力的跳動。

井上織姬的臉色慘白,透過透明的鏡面,她可以清楚的看見自己的心臟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在她最害怕的人手中握著。隨時可能心臟破裂的威脅感讓井上織姬痛苦的顫抖,淚水從眼眶中滑落,一連串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

可惜伸二沒有興趣欣賞女性魅力,他對於力量的追求遠遠高於他對於伴侶的要求,因此,他相當無情的用手中的手術刀劃開了手裏的心臟。鮮血迸濺,伸二的臉上和衣服上沾滿了鮮血,剩餘的落在沙漠的地面上,瞬間就□涸的地面吸收,只留下暗紅的痕跡。

赤屍從伸二身後靠近伸二,用手裏白色的手帕擦拭伸二臉頰上的血跡,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伸二的後頸讓伸二有些不適應的躲開。把剖開的心臟中還亮著的靈核從井上的心臟中取出放在器皿中,伸二放開了對井上的束縛,看著她癱軟的倒在沙地上。

掙紮的喘息著,井上瘋狂的想要伸出手,似乎在詛咒著這個世界,從天堂跌落於地獄,然後又失去了生命讓她完全瘋狂,但是,她已經沒有力氣折騰了。伸二滿意的看著手中的器皿,頭被赤屍掰向了他的方向,之後源自赤屍的深吻讓伸二感覺到一陣缺氧。

不知道赤屍又是因為什麽而做出如此反常的舉動,不過鑒於伸二極好的心情,他倒是完全沒有生氣,相反甚至開始回應赤屍的深吻,兩個人的唇舌交纏,黑色的身影交纏在一起,如同兩條交疊的蛇,在寂靜無人的沙漠顯得極為突兀,地上傷口縱橫的醜陋屍體讓這幅畫面多出幾分詭異。

69必殺

暫時把器皿中來源於井上織姬的經絡裝進自制的使魔,說實話,伸二對此相當不滿意,這樣的使魔實在是粗糙,甚至無法完全發揮出井上織姬的力量。不過說實在的,這已經算是相當不錯的了,在現世也只有愛因茨貝倫家族擅長人偶的制作。

對於如今身處虛圈無法到達現世的伸二來說,這些東西目前來說就算完全設計好了都是無法實現的,因此伸二幹脆暫時把這些麻煩事都放在腦後。赤屍那家夥終於是放過了自己,一個人窩在一邊處理井上的屍體,在背上留下大寫的“J”。

知道那是赤屍的風格,但是伸二還是感覺無奈,這具屍體是不能夠留下來的,最好的方式自然是讓她徹底消失。否則,藍染有可能從井上的屍體上發現有人擁有奪走他人能力的方法,這樣魔術師的存在就有危險,更重要的是自己就有可能面臨懷疑。

從口袋裏取出一個裝滿幽藍色粉末的小玻璃瓶,伸二毫不猶豫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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